在沙坡头的脚下,我和母亲河--黄河相遇。
在黄河的吊桥上,我和母亲河一起照相,把自己定格在母亲的怀抱里。在吊桥上,我只看到黄河从遥远的一个沙头下钻出来,一路澎湃,一路狂吼,浑黄的河面,波涛起伏,漩涡飞转。那一群群游客在黄河汉子的指导下,划着羊皮筏子,顺流而下,他们的歌声、欢笑声和黄河的吼声一起合成"黄河大合唱"。
我蹲在黄河之滨,抚摸黄河水,我抚摸母亲柔软的肌肤,我第一次和母亲河这样亲近,我感觉她的温暖、她的柔情。我掬一捧黄河水,感觉出她沉甸甸的重量。是母亲河孕育了华夏子孙。
乘黄河缆车,登上具有世界垄断旅游资源之称的沙坡头风景区,站在高高的沙坡头鸟瞰南边的黄河,黄河在这里绕出一个大大的"s",形成了南北截然不同的地貌风情,在南北的地域里,形成了一个八卦图:河南是"阳",一派塞外江南、塞外绿洲的景象,郁郁葱葱,炊烟四起,风光无限。河北一派塞外风光,无边无际的腾格里沙漠展现在眼前,金黄色的沙漠,就是一张奇形怪状的大饼,在沙漠里密密麻麻的游人,就是大饼上的"芝麻"。沙漠的胸怀是那样的宽阔、那样的博大、那样的细腻。我抓一把金沙扬起,营造出了"大漠孤烟直"的气势,但我无论如何也造不出"黄河落日圆"的奇特景象。在腾格里沙漠里,我的思绪和流沙一起波动,我在寻找王维,他把这千古的绝唱丢在这大漠里,我在找寻。我只看到这无垠的"大漠",没有找到直直的"孤烟",我只看到奔流不息的黄河、听到她的千古绝唱,看到我头顶上那颗金光闪闪的、不敢直视的金太阳,没有扑捉到圆圆的"落日"。我没找寻到,但我不失望。站在沙坡头上,我看到了另一番景象;大漠绿荫生,黄河千古唱。